很不厚道地取笑:“你也不怎么样嘛。”
舞蹈真难,可离联欢会还有近一个月,时间十分充裕。许山岚挑一些简单点的,不太复杂的动作编排了一个舞蹈,而且还从电视里汲取灵感,把其中一段分开跳,即一人摆好姿势凝立不动,让另一人独自跳一段,过后两人再反过来。这么做的好处是,动作不必要求统一,而且因为乐曲是固定长度,两人都能少跳一段。虽然时间很短,不过聊胜于无。
徐春风小倔脾气一上来,非得跳好不可,全身心地投入到舞蹈的排练中,连做梦都伸胳膊踢腿,撞到床栏杆再龇牙咧嘴地醒过来。
终于到了圣诞节那一天,大学生平时生活单调枯燥,全靠这种时候疯一场,而且外语系的联欢会一直非常有名气,不止本系的学生来,外系的也不少,整个礼堂全满了。
徐春风换好表演的衣服,披着大羽绒服找个角落里一坐,随着节目一个一个完结,哆哆嗦嗦地对郎泽宁说:“榔头,我咋这么冷呢。”
其实郎泽宁也挺紧张,但他面瘫、淡定,换句话说就是能装。他竖起俩手指:“两个方法解除紧张情绪,想试试不?”
“你就快说吧,还卖什么关子啊。”徐春风真的太紧张了。
“第一,深呼吸,平稳心情。”
徐春风用力吸气,缓缓呼气,嗯,别说,真挺好用。他满怀期待地看着郎泽宁:“下一个呢?”
“右手握拳。”郎泽宁伸手比量一下,“横过来,看见没,拳眼冲着自己。往左胸上砸,砸狠点。”